还有很多招没使呢。”
与此同时。
北面缫丝厂的楼上,卞孝生看着离开的黑车,沉默了。
打黑车来到,到如今离开,整整一小时五十一分。
至于说为什么五十一分,还要说整整?
那是因为县长的时间,都是要精确地分秒的。
徐县长的时间何其宝贵,居然特地花了近两个钟头,就为了到盼盼家具厂吃个食堂?
如果回答是,那打死卞孝生,他都不会信。
魏国发跟在旁边劝道:“卞乡长,你赶紧吃点吧!饿坏了肠胃,人跟着受罪。”
卞孝生摆摆手道:“我这心里疙瘩解不开,根本吃不下。你说,老魏,县长干嘛来了?”
魏国发自然不会说出‘就是来吃个便饭’这种答桉。
仔细一思忖,还真让他发现出点端倪来。
“前阵子,见着林秘书来了好几趟,当时就觉着他们在商量什么事情。说不准徐县长这才来,就是为这事而来。”
卞孝生眼前一亮:“具体什么事情?”
魏国发摇摇头:“那我就不知道了。”
“吃饭去,我饿了。”
水利局的动作很快。
上午刚通过会议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