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想出个所以然来,一声呼唤,就打断了他的思绪。
“卞乡长,县长现在有八分钟的时间,快跟我来吧。”说话的是林秘书。
卞孝生来不及跟林秘书计较这十分八分的差别,揣上手提包,就快步跟上去。
再次出现在县长办公室,卞孝生颇有点故地重游的感觉。
徐县长似乎还是那么和蔼、那么慈祥。
一见面就看出来道:“孝生,你这段日子可晒黑了。”
卞孝生差点没感动的淌下眼泪来,县长还是看到了自己的辛苦和努力的。
不过转念一想,眼泪就瞬间憋回去了。
“坐!”
二人在沙发区坐下,徐县长像往常一样,随意地丢了根烟给卞孝生。
结果卞孝生却没接住。
这事真说起来,其实并没有什么。
但有时候,一个念头的滋生很莫名其妙,却是意外地野蛮生长起来。
一发不可收拾。
就比如现在,徐县长忽然觉着:孝生这个乡长跟自己没了默契呀,连根烟都接不住了。
颇有点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意味。
徐县长也觉着这样的判断,有些过于草率。
但这判断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