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还没喝够?”
马长山理直气壮地道:“不喝点,叫什么庆祝?”
杨沉鱼一言以蔽之:“你把这段时间欠下的作业,交一下!”
听了这话,马长山手一抖,连电话机都没拿住,掉了下来,垂挂在桌边。
一脸期艾,又不是我提拔的你,找我收什么作业?
不对,是妹夫提拔的你,你找他去呀!
还是不对。
交作业间有大恐怖,以至于马校长不仅腿软手软,而且神经都有些错乱了。
更要命的是,他自言自语的时候,电话还没挂断。以至于媳妇杨沉鱼的咆哮打低垂着摇摆的话机里传来:“姓马的,你说什么?有种你再说一遍!”
马长山连忙摸过话机,找补挽救道:“我什么都没说,媳妇,早点回来,等你哟!爱你!”
说完,就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那惊心动魄的程度,不亚于到鬼门关转了一圈。
中年男人的心酸,谁又能知?
与此同时,黄老的四合院。
没接着大哥大的吴远,正在现场干活,亲力亲为。
所以对于老板技术的体会,龚大彪和他的施工队,完全没有孟师傅这一队人来得感受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