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话,没下大本钱养鱼。否则会两次大水下来,早就连裤衩都赔进去了。”
“如今塘子里就是当野生放养的,压根就没管。这两条黑鱼就是前阵子下雨,漫过路面,游到河沟里来的,被苗红给网住了。”
“家里孩子们那还有,我寻思拿过来给你跟小娘尝尝鲜。”
吴远指着两条大黑鱼,对正走出门来的杨落雁道:“媳妇,瞧见没,咱后天的菜都有了!”
“真是的,这么大的黑鱼。明朝,谢谢你跟你媳妇。”
“不用谢,小娘,”马明朝嘿嘿一笑道:“这么好的黑鱼,也只有老板的好手艺,才不枉费它们。”
杨落雁将手上的那点果子和罐头交给吴远,提溜到车上。
虽说跟三姐家,早就不见外了,但也不能空着手上门。
更何况还有个装紫檀木手串的盒子要带的,索性就拿了些其他东西。
这些东西,当然不是张永成拿来的那份,而是家里原先就有的。
傍晚,太阳落山。
银色桑塔纳顶着红透半边天的晚霞,在乡村的公路上行驶。
颇有一股莫名的意境。
这晚霞瞧着不起眼,但相对于连下了几乎一个月雨的北岗来说,实在是太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