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自家老板。
这一早上还没过去,就连喝了三壶茶了。
当老板的,也不容易哪。
吴远哪知道桑语的心里话,抬手给魏国发斟了一杯,随即浅浅地给自己倒了半杯。
魏国发全程拿手接着,等到倒完了,还不忘在桌上敲了两下。
然后才接着道:“吴老板,事实上,这次过来,还有个问题想要您给指点迷津。实在是这段时间,缫丝厂饱受这个问题的困扰。”
吴远瞧着对方为难的样子,想拿卞孝生打岔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魏厂长但说无妨。”
“听说缫丝厂当初建厂时,你就提出过,加高地基。今年两次汛期,我们总算是体会到了,您当初的高瞻远瞩和良苦用心。但事已至此,也不能推翻重建。”
“所以就是想问问吴老板,现在缫丝厂能否在不大动干戈的前提下,做些补救措施?”
这下轮到吴远犯难了。
“补救措施呢,也不是没有。但魏厂长,你也知道,事后补救,从来都是成本高收效低的,不是我藏拙不说。”
“像是外围开挖引水沟,高筑防水墙,内部拓宽地下水路等等,都能得到一定的缓解。但这一切,还是依赖于地区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