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师傅,随便讲。”
“是这样子的,就是半月之前吧,这个厂子的老厂长还来过一回,跟我聊了半天呢。我也弄不清他有什么用意,反正跟你说一声。”
“你是说谭德春?”
“对对对,就是他!”老井头思忖着道:“不过我瞧着他穿得也人模人样的,应该不至于打这个厂子的主意吧?”
吴远内心笃定地摇摇头:“不会,咱这厂子,当初各项产权都交接的很清楚。谭厂长可能就是故地重游,睹物思人了。”
老井头挥挥手道:“那您就当我没说。”
说完,老井头让开身形,银色桑塔纳长驱直入,停在厂长办公室门口。
这回吴远没有单独去找大外甥女蔺苗苗,或是大师兄何运辉,而是进了厂长办公室,吩咐马明朝去把人叫过来。
曼迪菲的厂长办公室,他虽然不常来,但里头还是一尘不染的。
吴远刚坐下来,蔺苗苗和何运辉就一前一后地进来了。
“老舅~”
“老板!”
吴远指着旁边的沙发道:“坐,坐下说。”
等到俩人坐下,吴远拿出华子,给大师兄何运辉散了一根。
蔺苗苗努着琼鼻表示不满,但在这种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