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摆手道:“要说起来这事,真就怪你。自打松江的别墅交付之后,她就喜欢住那边,养养花,种种草的。”
“城里这边有什么应酬,她也不爱参与了,就喜欢松江那边的清净和自得了。”
吴远汗颜之余,不乏自得地道:“何局,我的错,我的错。”
而在后台,蔺苗苗几人,正端着托盘和红绸缎,等得渐渐不耐烦起来。
“这什么镇长,屁话真是多啊。还不如老舅那几句话,听着来劲呢。”
“老板的讲话,的确是有水平。听起来像是顺口溜,却又朗朗上口的。让人发笑之余,回味无穷。”
“还真是,我宁愿听老板讲顺口溜,也不想听这个老太太的裹脚布……”
好在,再冗长无趣的谈话,也终于结束的时候。
苦心准备的发言稿,翻到最后。
王镇长自己大气一松,现场的众人也随之大松一口气。
紧接着,红绸缎被端上来。
由于多了位王镇长,吴远当即把自己剪彩的位置让了出来。
结果又被乔五爷拉了过去,占了乔五爷的位置。
吴远谦让了两下,眼见五爷坚持,就顺手拿起剪刀,手起刀落,一气呵成。
随后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