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让他开。”
马明朝表面上是无可无不可地,吴远说什么就是什么的。
可一等到杨国柱上车,挂档用了点,转方向盘果断了一点,就忍不住疼惜道:“轻点轻点再轻点。”
一楼台阶前。
就剩下吴远和大姨子并排而立了。
杨沉鱼就问:“这次回来,能待几天?”
吴远不假思索道:“短则三五天,长则十来天。”
随即失笑道:“这话连落雁都不问,你怎么老问?跟个深闺怨妇似的。”
不料杨沉鱼也没反驳,却径自反问道:“我就是深闺怨妇了,可你知道我等的是谁么?”
说完这话就走了。
起初吴远也没多想,甚至还不忘叮嘱一句:“明天早点去爹家做饭。”
回过头来,才发觉这话口气不对。
怎么有点冲自己来的意思?
不过很快,宾利慕尚又转悠回来了。
杨国柱意犹未尽地下车,马明朝立刻开始里里外外地擦拭维护。
仿佛刚才这一圈圈地过瘾,对车子是多大的委屈似的。
“这五百万的车,跟五万块车的差距,我体验出来了。”
杨国柱一下车,就信誓旦旦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