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黑鱼看起来没往年那么大,但多少有点半野生的意思。
而且这样的块头,一家五六口人,吃起来刚刚好。
吴远一手斧头,一手黑鱼。
蹲到了猪圈边上,随便拉了块木板垫着。
手起斧头落,黑鱼就晕了,接着转瞬即逝。
在黑鱼转瞬即逝的过程中,吴远使唤斧头的手感,也跟着一点一滴地恢复。
等到把黑鱼处理完,斧头换做菜刀。
一条黑鱼很快成了满盘薄薄的鱼片,白白嫩嫩的样子,煞是好看。
接着再把鱼片腌制起来,等待起锅烧油的过程中。
吴远又提着斧头,家前屋后地转了一圈。
把能留作柴火的都砍了下来,拖回了院子里。
稍粗一点的,就砍下来留作冬日取暖的劈柴。细一点的,就堆在墙角晒干,留作烧火做饭的柴火。
杨支书过来的时候,一看闺女婿这千金之躯的,居然在劈柴砍木头。
就忍不住道:“恁大一个老板,至于亲力亲为的么?这么点柴火,叫明朝或者谁过来,忙活半天不就有了?”
吴远摇摇头道:“爹,长时间不劳力也不行。浑身的肉都松了,变得不结实了。”
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