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对于吃惯了的大人来说,还挺下肚。
几年前,她好奇,就跟姥姥说了一下。然后姥姥就做出来几个这样的窝窝头,吃之前还说,要吃必须吃完,不然就别吃。
她好奇啊,拿着一个窝窝头就咬了下去。这一口咬下去,是含着泪把一个窝窝头吃完的。
后来,她经常回忆,甚至觉得记忆中的那个味道十分美好。可是再去找这个味道,已经再也找不到了。
把饼子从中间撕开,把腌的辣椒芹菜塞进去扑匀,再剥一颗鸡蛋放进去压碎,咬上一口,那简直是莫大的享受。
林微觉得,此时此刻,就是拿后世的大鱼大肉来换,她都能毫不犹豫地拒绝。
程曼做的发面饼子很好,在锅子里烘的两面焦脆,此时分开,虽然是凉的,但还是很好吃。
林微吃得不亦乐乎。
林明月“哼”了一声,撇撇嘴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大馒头,然后掏出来了一罐子酱,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抹在掰开的馒头里,边抹边看林微,对她享受的模样十分不屑。
“哼什么?鼻涕要出来了!别忘了你可是在吃酱,鼻涕掉酱里面,你可就不能再吃了!”
早在她打开酱的那一刻,林微就闻出来那酱里面有肉,只是剁的太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