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饭,就喝了王姐炖的汤,她闻着有轻微的药材味儿,不过因为药膳吃过不少,还都是冯老爷子控制,所以也没怎么问。
唐慎见她进了浴室,抠抠口袋,把冯老爷子给他的小纸包扔进抽屉,皮笑肉不笑地轻哼一声……
翌日,林微晚起,十点左右才挣扎着起了床,红着脸骂了几句,才捣腾着两条绵软的腿儿,姿势极其不自然地去了卫生间。
那人晚上不知道发什么疯,逮住人使劲儿折腾,好像跟什么人过不去似的,比往日更加狂放肆意。
虽说久旱逢甘霖,但这几天也太涝了!
卫生间里有一个暖水瓶,林微把毛巾浸在热水里,又找了个盆放了冷水,交替着敷了十来次,眼睛才舒服许多。
但看着眼尾勾起的嫣红,还有脖子下面斑斑点点的红痕,她还是哀嚎了一声。
脖子上没痕迹,那还是是她昨天丧权辱国争取来的权益……
才把脸洗了,换好衣服,还没来得及擦雪花膏,就见王姐抱着含了两泡眼泪的小拂晓过来了。
王姐有点不好意思,但却不得不过来,“本是让你多休息的,可拂晓有段时间没吃奶了,人有点躁……”怎么都哄不下。
拿起的雪花膏瓶子又放下,林微接过拂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