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就是故意的,我饶不了你……”
苏晓棠一把将她的手腕捏住,不悦的说,“二姐,我都向你道歉了,你怎么还不依不饶的,做人不能太过分了。”
而后,她又看向苏海生,用告状的口吻说道,“大伯,你也说说二姐,不就是打了她两耳光嘛,我都道歉了,她怎么还这样啊?”
苏海生:“……”
事情发展到这里,他要是还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他真是白活了几十年,白当了这么多年的村干部。
苏晓棠这是将他说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来,堵得他无言以对。
继续骂她吧,是在打他自己的脸,不骂她,心里这口气难忍。
只是,小贱种以前不仅性格软弱,更是榆木疙瘩一个,半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怎么现在这张嘴变得像钢锯一样,字字句句都扎心?
她到底以前是装的,还是现在的变化和那个年轻军官有关?
苏海生咽下涌到喉咙的一口老血,心里疑惑满满。
最终,他对着苏晓棠轻轻点头,“晓棠,不错,你现在真是长大了。晓美,走吧……”
他伸手拉着苏晓美往房外走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
他再忍小贱种两天,到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