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有明显的萎缩,这是长期不运动的结果。
不仅如此,因他现在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就算被人搀扶也无法自主大小便,所以房间还充斥着一股难闻的骚臭味。
这回看到苏晓棠,邵老六眼中不敢再有恨意,嘴唇轻轻张合着,说了三个字,但是因为没有力气,已经完全发不出声音。
“晓棠你看,老六在说谢谢你呢。”李香兰抹着眼泪说。
苏晓棠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没有说话,先替邵老六诊脉。
虽然脉息有些微弱,但暂时不会伤及性命。
她问李香兰,“你们有没有请其他医生看过?他们是如何医治的?”
李香兰抹着眼泪叙说。
原来上回邵老六拒绝苏晓棠的医治后,第二天就请了王先生过来,邵维华说了她医治邵老五的方法。
王先生于是就照葫芦画瓢,但是针炙了两天,邵老六一点好转的迹象都没有。
李香兰又请镇卫生院的黄院长过来,他也擅长针炙,可他扎了两天也同样无效,并建议他们赶紧去县医院。
县医院的医生经过一系列检查,说查不出邵老六身体有什么毛病,让他们去省城或者京城这些大医院看看,他们治不了。
一番折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