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逼苏晓棠放手。
不过,那些公安不相信我说的,天天都审我,天天审我,我都被他们逼疯了,最后只好说了实话……”
说到这里,苏晓美再次哭着质问苏海生,“爸,从头到尾,我要么将责任推在何峰身,要么承认是我自己干的,一直没将你供出来,我就是指望你想办法救我。
可你倒好,一直对我不管不问,由着我在里面受苦受难。早知道这样,我就说是你指使我这么干的,你也进去受受罪,就知道关在里面的日子是不是人过的。
你们在外面享福,我在里面受罪,你们心太狠了……”
听她越说越不像话,刘大兰气得浑身直发抖,狠狠拍了下她的胳膊,骂道,“晓美,你怎么能说这话?要不是你爸低声下气去求小贱种,又给了她八百块钱,你现在还关在里面呢,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才能放出来?
早知道你这么不识好歹,我们就不管你,让你在里面多吃点苦……”
苏晓美憔悴消瘦的面上表情狰狞,低吼道,“你们为什么要去求小贱种,要不是她,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我要杀了她,杀了她!”
刘大兰也同声吼道,“是她报的案,不求她,你怎么出来啊?”
“除了何叔,不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