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脸色灰白，一脸绝望的看着吴明，他伸手指着吴明半响，忽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这一下子反倒把吴明给吓了一跳，而艾斯在喷过这口鲜血后，脸色反倒是好看了一些，他就低头认输道：“我为你效劳一百年，但是契约不可能，我是银色月光殿下的信徒，而且是旁系血脉的信徒，没有任何人能够让我签订灵魂契约，我的灵魂由我的神灵所庇佑着。”
吴明眉头一挑，若是没有灵魂契约，他是不可能彻底信任艾斯的，他的秘密太多了，光靠口头与道德什么的真是绝对不靠谱。
艾斯同时又道：“而且你估计和这位传奇也签订过灵魂契约吧？一个生命的灵魂负荷是有极限的，传奇以下的人确实可以和传奇位阶签订契约，但是签订之后，就不可能再和任何别的存在签订契约了，这是灵魂负荷极限理论，我想你们这些低等种族估计都不知道吧？这些魔法深层次的理论都只有高等种族才知晓，那怕不是和传奇位阶签订灵魂契约，和别的凡物签订契约太多，灵魂也会无法负荷，除非是升华为圣。”
吴明和路西法彼此对望了一眼，路西法一摊手道：“我的母族估计知道，但是我们高等地精失去的传承太多了，这方面的东西我也不知道。”
说到这里，路西法其实有些窃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