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街道上的人俱是人心惶惶,带着孩子出来的人都搂紧了自己的孩子。
有人说道:「这些拍花子可真是太可恨了,就应该逮到以后判斩刑。」
「可不是嘛,竟连孩子都偷,真是造孽啊!」
街上的百姓们怨声载道,口中尽是辱骂那些拍花子的话。
这几日府城不仅有孩子丢了,就连十五六岁的姑娘家都丢了不少。
每天都能听到府城外面有人报案,弄得人心不稳。
只是官府搜查的一直不温不火,不知道今天怎么就出动了那么多人。
姜稚月刚扶着女子走进胡同不远,将那人群中的声音都听了个一清二楚。那女子听到那些话,眼中神色紧张了一下,她拽了拽姜稚月的胳膊说道:「咱们快些走吧,我这尾椎骨好像愈发疼了。」
说话时,女子的声音发颤,像是真的疼的受不了了似的。
姜稚月转过头,眼神刚好扫过在他们身后的那个男子的神色。
她状似无意的问道:「你身体不舒服啊,额头上怎么流了
那么多汗?」
男子没有回答,声音又厉了两分说道:「快走,没看到我家小姐都受不住了。」姜稚月低头掩住眼中神色,再抬起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