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老天爷对我咋就这么不公平?凭什么人家的随身空间都是巨型的,里面什么都能种,四季如春。到我这儿就这么小,能种点啥?”
“算了,有总比没有的强,到时开垦出来随便种点什么!也算有个念想。”
抱怨了一通之后沈予桉出了随身空间,捧着咕咕乱叫的肚子打算回家找点吃的填肚皮。
循着原主的记忆,沈予桉拖着湿答答的身子找到了村东头山脚处的一个山洞。
没错,是山洞,这处山洞就是她和纪寻的家了。
不,不止纪寻,还有个拖油瓶,纪寻六岁的弟弟纪风。
山洞里那叫一寒酸,那叫一穷苦。
床是门板搭起来的,一大一小两张床靠在山洞最里边,铺的被褥洗得发白,倒挺干净,叠得整整齐齐。
此外还有张吃饭用的旧桌子,三把旧圏椅,山洞正中央一个石头垒成的灶台,灶台上架着个熏得黑漆漆的铁锅。
予桉目光落在床头的旧衣箱上,想翻身衣裳出来换了,可惜翻了半天没找到,这才想起原主是准备回娘家的,装衣裳的包袱在和沈昔掐架时不知扔哪去了。
没办法,只能找了身宽大的男子衣裳换了,拖地的衣襟打个结,还算利落。
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