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不过掌心厚厚一层老茧,应该也不是什么贵家子弟,手碰巧长得好看罢了。
人碰巧也长得好看,瞧他的眼睫毛?比女人的还浓密,还卷翘,鼻子也挺翘完美,嘴唇……
沈予桉目光正滑向纪寻红润的嘴唇,纪寻却动了动似乎要醒了,沈予桉忙若无其事地扭过头,穿衣下床。
在角落拿起扁担,担起水桶,把‘大门’挪开一点,侧身出去。
秋未的早晨温差大,穿着薄棉袄沈予桉还打了个冷战,草地里有晶莹的露珠,空气清新怡人。
前两天都是天不亮就来担水,今天晚了点,天大亮了。
沈予桉来到井口时,有三个妇人在三井那儿洗衣裳,见她过来瞟了一眼,也没人搭理她。
沈予桉担着水走后,她们便在背后议论。
“这傻子,知道担水了?”
“都挑好多天了你不知道?还是纪寻会调-教,以后给他当苦力了。”
“这又蠢又恶的傻子,就活该她当奴作婢。”
“可不?哪像沈文广家闺女那么福气,听说和王秀才走一处了,有人瞧见她去华阳书院给王秀才送衣裳,说不定过不了多久王家就会上门提亲了。”
这人口气酸溜溜的,喜欢王秀才的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