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万一哪天你不要我哥,抛下我哥走了呢?他那么一无是处……”
“你哥什么都会,天天教你练武功呢,怎么一无是处啦?”
“他没有一无是处么?可,可兔妈妈都快要生宝宝了,唉……”小家伙心想,都怪哥哥笨嘴拙舌,要是他肯多跟嫂子说句话,把嫂子哄高兴了生个宝宝,嫂子不就不会和离了?
纪寻一脸黑:“吃完早饭到门口扎半个时辰马步去。”他也觉得搬家迫在眉睫。
沈予桉有些好笑,这家伙也有黑脸的时候。
纪风皱着小脸,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想想酸痛的膝盖饺子都没那么香了。
早上不需要换药,但睡了一晚药粉差不多全脱落了,沈予桉又给纪寻重新撒了一些药粉,那个张开如大嘴的深深的刀口已经合上了,红肿也消了。
“痛吗?”沈予桉在伤口四周用力摁了几下。
“不痛。”
“不痛?那为何走路还要杵拐棍?”沈予桉不解,既然伤口不疼了,那右脚为何还是无法受力的样子?
纪寻漫不经心地回答:“腿已经瘸了,治不好了。”
“你是怀疑我的医术呢?”沈予桉双手掐腰,她在现代可是大夫,不可能忽悠得到她,“还是怕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