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哥哥放的,是哥哥给兔妈妈接的生。”
沈予桉笑了笑,觉得纪寻那家伙还挺细心的,会给小动物接生,会缝补,会包饺子想必带着弟弟即当爹又当娘。
想着便往洞外瞧,那家伙刚才一言不发坐在洞口来着,这一看,发现纪寻在给她晾衣裳,忙不好意思地走过去。
“我来吧。”她接过衣裳继续晾。
沈予桉衣裳快晾好的时候,纪寻突然在身后解释。
“我的脚筋被挑断了,是真的病了。“他声音不疾不徐,仿佛在诉说一件与他毫不相干的事。
沈予桉愣了一下,这可是她没想到的,不过回想起来他走路的确像韧带断裂无法发力的样子。
这么说他之前挑水、扛重物,全靠右手杵着拐棍支撑?
看来自己误会他了,沈予桉转身,把盆放在地上在纪寻面前蹲下来。
“脱了鞋给我瞧瞧?”
纪寻听话地把鞋袜脱了,没想到这家伙的脚也修长白皙,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连脚都这么精致,她自愧不如。
抬起他的脚后跟一看,一条干脆利落的疤痕,明显是被一剑挑断的。
“你们是跟哪个国家打仗啊?对方可真够狠辣的,挑人脚筋,还往剑上抹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