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没听到一样。
沈予桉白了张能一眼:“张大人,这桩案子任何人都能怀疑,但一定不要怀疑我相公,他若会杀人我脑袋剁给你。”
“哟?护起夫来了?沈姑娘对你家相公看来是真爱。”
“什么真爱,是信任和了解,心有灵犀懂吗?“
打趣了几句,说回正题。
张能一脸认真道:“不过话说回来,我也觉得宋玉安的话不像撒谎,他若有那种素质,在王家时根本不可能吓得想爬墙逃。”
“可不是?瞧他那胆小如鼠的样,敢把一个死人背到山洞里挂好?我不信他有那种胆量。’
“若他也不是杀人凶手,那就麻烦大了,这个罪名恐怕还得落到你相公头上。”
“为什么落到我相公头上?我相公他是冤枉的。”
“宋玉安不也说自己是冤枉的?不光他自个儿这样说,他娘也这样说林县令也这样说,而你相公除了你,还有谁说他是冤枉的?“
“他是我相公,我说他是冤枉的他就一定是冤枉的,谁想嫁祸给他,先砍了我的头再说。“沈予桉噌地站起来,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好了,这桩案子既然这么复杂,那便交给我来查。”纪寻不紧不慢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