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得更欢快了,眼睛都快要冒血了。
“予桉啊,做个选择吧。”他把沈予桉揽进怀里,捧着她的脸直视着她,声音因为克制到了极限而微微发颤,“是要今晚洞房呢,还是让你家夫君血管爆裂而亡?“
沈予桉瞪着惊吓的眸子,一股惧意涌上心头。
纪寻这么痛苦她的确想直接洞房的,可,可她还没有准备好,好害怕!
纪寻看出了她眼里的恐惧,突然无比心疼,那股熊熊燃烧的欲-火突然消下去了一些。
“亲亲,亲亲就好”他咛喃着朝沈予桉靠过去,“别的都不会发生,夫君决不会伤害你的。”话未说完,唇与唇纠缠在一起。
纪寻的克制力非常人所能比,说了不伤害沈予桉他真的做到了。
为了不着凉最终两人从冷水里爬出来,脱了湿衣裳上了床,裹上被褥,自始至终除了亲亲他什么都没做。
半夜的时候药效终于过去了,两人这才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还没见哥哥嫂子起床,纪风可高兴了,哥哥这个冰块终于被嫂子暖化了,还好他看住了嫂子,没让嫂子和离,嘻嘻。
屋内,沈予桉醒了,有些窘迫地动了动。
感到嘴唇有些累赘似的很厚,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