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捱得住二十大板。
衙役领命搬来一条板凳,把沈予桉摁在板凳上,噼噼啪啪板子就雨点般落了下去,红鸾在一旁看得可解气了。
不管小姐是不是沈予桉掳走的,让她吃这样一顿苦头也是乐得一见。
打完五大板林县令揪着沈予桉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说,丁小姐在哪?”
“啐,昏官,无能。“沈予桉狠狠啐了他一口。
林县令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气得大吼,“打,接着打!”
又是五大板下去,沈予桉屁股上渗出血来,可她强忍着硬是哼都没哼一声,痛得满头大汗,暗叹自己倒霉透顶,穿成这样一个地拉低微的屁民有冤无处诉。
十个板子打完,林县令又上前逼问:“还不这厢说出来还能捡回一条性命!说。”沈予桉痛得嘴唇都咬破了,可还是用尽全力啐了林县令一口,骂了句昏官。
“继续打。”
二十板子打完沈予桉直接晕了过去,衣裳全部被血水浸透了,可一句有用的话都没问出来,她一口咬定此事与她无关。
林县令坐立难安,在堂上焦急的踱来踱去。
这时门外传来争吵声,有人打伤衙役冲进来了。
是纪寻,纪寻眸光冰冷似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