蝇头小利把她给得罪了呢?将来恐怕有他后悔的时候!
沈三哥听了李掌柜的话,便忐忑不安地往县衙去,担心予桉妹妹出了什么事情。心里正七上八下的,听到纪寻的声音。
“沈三哥?予桉在这儿呢,你不用去找了。“
“哦?“沈三哥忙把牛车停好,探头往马车内瞧了一眼,见沈予桉被纪寻抱在怀里,脸色虚弱苍白,心里顿时一惊,“怎么回事?在衙门里挨打了?’
“三哥,我没事,不过挨了二十大板,现在没事了,正准备回家呢。”沈予桉扯着嗓门,被纪寻这样抱着差得脸颊火辣辣的。
沈三哥只觉得心疼,予桉妹妹豆腐一样的小人儿,哪经得住二十大板?可把他心疼坏了。
咒骂了县令几句问了一下缘由,听说林县令因此要掉脑袋了,这才觉得解了气。
又说了一下退股的事情,水和辣白菜是送不出去了,将来是零售还是继续找别的酒楼合作还得回去商量一下再作决定。
于是沈三哥跟在沈予桉的马车后面,一道回沈家村。
怕马车太颠沈予桉伤口疼痛,纪寻交待车夫把车赶慢些。
就这样一辆马车一辆牛车,晃晃予桉回到沈家村。
沈三哥在自个儿家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