哩,今年的初雪来得有点儿早。
这天打傍晚起,天上就洋洋洒洒,鹅毛大雪铺天盖地。
一家三口吃过晚饭,烤了一会儿火就洗漱完毕睡觉了。
担心纪风冷,沈予桉给他床上垫了两床新棉被,纪风上床把厚厚的新被褥一盖,暖乎乎的睡着了。
看着纪风睡踏实了,沈予桉才回到正屋。
纪寻给她披上狐狸毛披风,两人守着火盆继续烤火。
这个时候不过晚上八点多种,外面寒风呼啸,大雪纷飞,屋内却暖意融融。自打东厢房被烧过之后,纪寻便以各种借口软玉温香,再不分床睡了。
不过倒还安份,克制力也杠杠的,从不僭越半步,都是点到即止。
“阿寻,如今下大雪了,家里也没啥事可做了,明天我就帮你医脚吧。“
原本早就想给他动手术了,可纪寻总担心自己的脚做了手术之后动不了,家里的事情落到沈予桉身上,累到她。
这番下雪了,哪儿都去不了,一天估计除了睡睡了吃,也没啥事儿可干了。
“好,听予桉的。”纪寻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把手术刀消炎药等一应物品准备好,又交代纪风看好家,不要让人进屋打扰,沈予桉便把房门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