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想走林县令那条老路,忙息事宁人道:“好啦好啦,你们也没有纪寻与他娘子作弊的证据,这事就这样算了,奖品不需要赵公子出,本具令拿出五十两出来做奖励,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他只想赶紧解决这个事,哪个都得罪不起。
身为灵州人,赵家就不必说了。
而纪寻和沈予桉虽然是乡下人,但听张能的口气或许是巡按大人的亲戚,同样得罪不起,只能息事宁人。
然而赵默哪肯?打定主意要把纪寻和沈予桉从宛田县赶出去,纵使赶不走也要让他们名声扫地,让他们酒楼开不下去。
赵默把头凑到县令耳边,小声嘀咕。
“孙县令刚来有些事情不知道,这两个乡巴佬跟巡按大人半点关系没有,当初还是冒着砍头的危险拦巡按大人的轿鸣冤,这才认识的张能,张能之所以护着他们不过是收了他们的好处罢了。”
“是吗?”孙县令将信将疑,可一想到张能警告的眼神和语气心中立即一凛,不敢懈怠。
想了想,对纪寻客气道:“纪寻啊,你可有什么法子证明自己没作弊?“
“没有。”纪寻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们要是认为我们作弊,拿出证据来。”
孙县令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