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血。
纪寻就着月光细细打量了她一番,正是前几天在万花街,那群罪眷之中着昂贵蜀锦的那位小姐。
“我娘子心善,说服我放了你,明天一早便送你离开此地。”既然决定救她,那便及早送走。
“多谢公子,多谢夫人。“白忆雪激动地又是几个响头,磕完跪爬到沈予桉面前,仰起脸泪流满面的望着她,“夫人能否留个姓名?待有朝一日我父亲沉冤昭雪,定报夫人救命之恩。’
“我们既然救你自然不求回报。“沈予桉摇头,姓名自然不能说,万一白忆雪被抓住把她给供了出来,不是自找麻烦?
默了默安慰白忆雪道:“白姑娘还是先想办法保住性命,替你父亲申冤吧。”
“多谢夫人。”白忆雪郑重地给沈予桉又磕了个头,“夫人救命之恩我自忆雪铭记在心。”
“起来吧,先离开这里。”沈予桉道。
随后和纪寻带着白忆雪打角门出了王家老宅,从镇西南的荒地绕回了北山脚自家院子。回到家已经是夜里十一二点了,沈予桉下了碗面条端给白忆雪。
白忆雪饿了这么多天,一直在坟地里偷供品吃,今天终于吃到口热乎的了,硬咽着道了谢,呼噜呼噜把面条吃完。
吃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