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急下车,拎着车上的医药箱就往堂屋里跑:“白大叔,白大叔?”
白大娘听到喊声两眼乌青地迎出来,看到是沈予桉又惊又喜,“这闺女怎么跑这来啦?”家里男人病了这么久,还是头一回有人来探望,话未说完红了眼眶。
“大娘,我大叔真的病了?“沈予桉一把拉住白大娘的手。
“是病了,病好些天了。”白大娘抹了抹眼角。
“在哪呢?我去看看。”她是医生,她能救,她手里还有魔法神花果实呢,上回那逃犯伤得那么重她都能救回来,白大叔的病一定也可以。
沈予桉着急地望向屋内,屋内昏暗眼睛一时适应不了,也没瞧见人在哪。
这时躺在床上的白掌柜认出了沈予桉的声音,虚弱地开口:“沈,沈丫头,你这,这是打哪儿得到的信,来送,送大叔最后一程。“
沈予桉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心里一阵难受,忙朝摆在角落的木床跑过去。
望着两眼深凹瘦脱了相的白掌柜沈予桉眼泪一下涌了出来:“大叔,你不说我是你闺女吗?为什么病得这么重也不托人告诉我一声?”
白掌柜哽咽着说不出话,眼眶里盛满了泪,他知道自己没救了,沈予桉托人来打听他消息时他便隐瞒了,不想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