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多抱出来晒太阳,早上和傍晚那种不是太烈的太阳,把眼睛遮住免得刺伤眼睛。’
之后把药方交给沈海林,“药是给我嫂子喝的,之前的药还在喝吧?放在一起煎就好。”
“知道了,多谢沈丫头了。”沈海林笑着接过来,道了谢。
沈予桉又进去给正在坐月子的吴氏把了脉,瞧过身子,吴氏拉着她问了些喂奶方面的问题,又抹着眼泪跟她千恩万谢,那天没有沈予桉她那条命是铁定没了的,真正的救命恩人。
如此一来就耽搁了挺长时间,大家洗完衣裳洗完菜,都走了。
给沈予桉看被褥的那位嫂子见素兰过来了,便笑道:“你来得正好,我有事要急着走,这被子是沈予桉的,你帮她看着别让人拿走。“
素兰一听扯出一抹冷笑,“行~~我帮她看着,你去吧。“
那位嫂子走后素兰就在旁边寻了一大捧泥沙往沈予桉被子里撒,边撒边咬牙切齿地咒骂。
正解气呢,被人一指头点了几处痛穴,接着被人摁进水里,直到快厥过去了才被人松开,她大口喘着气,惊恐不已地望上去,发现是纪寻。
纪寻冷冷地问了一句,“桃林卖吗?’
不答话,又被无情地踩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