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桉对魏元德的病有了大致了解,他的心脏有问题,应该是先天性的,不过究竟是哪一类须得问过后才知晓。
“公子的病有何症状?”
魏元德甚至懒得回答,对随从抬了抬下巴,追云便道,“我家公子劳累过后便会心悸、疲乏、气急,除了这些没有别的。”
沈予桉明了,这是心脏病的一种,房间隔缺损,也不是太严重,不过到了中年后症状就会加重,除非手术无药可医。
当然,沈予桉知道了太子为人,懂医也不会给他医。
不露声色道:“公子的心病是打娘胎里带出来的,民妇医术浅薄无能无力。”
一个乡下女子竟能直接点出他的顽疾所在,魏元德诧异了一下,睁开眸子打量着沈予桉。
见沈予桉生得柳眉杏目桃花唇,也是惊艳了一下,态度不由热情起来。
“姑娘姓什么?'
“民妇姓沈。”沈予桉边回答边收拾医药箱。
“姑娘不过十六七岁,何必处处强调自己是“民妇“?”魏元德眯着狭长的眸子,眼底透露着一丝兴趣,总觉得这名乡下女子给人一种面善的感觉,在哪见过?
见魏元德眸光异样,沈予桉冷了冷脸,起身背起医药箱:“打拢公子了,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