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洁癖还是有的。
沈予桉和纪寻刚坐定,丁小怜款款而入。
进来时冲纪寻福了一礼,来到她母亲丁夫人身边坐了。
丁刺史说了几句话后,筵宴便开始了。
宴会上风平浪静,纪寻也没吃两口,感觉还没有他娘子煮的面条好吃。
筵宴结束丁刺史还安排了其它泛舟游湖什么的活动,但纪寻不顾丁刺史的挽留,带着沈予桉告辞而去。
纪寻走后,其它客人到府里各处游玩去了,只留下丁刺史和赵高义继续坐在水阁里喝茶。
“那个纪寻,是个什么来头?”赵高义心里有了判断,但还是这样问。
“不清楚。”丁刺史摇头,还想接着往下说来着,被赵高义打断。
“不清楚他的来路犯得着对他毕恭毕敬?你可是堂堂灵州刺史。”赵高义轻嗤。
丁刺史道:“孙县令对纪寻格外恭敬,还有张能也是,所以他的身份或许不简单。”
“有什么不简单的?依我看就是这个沈予桉搭上了太子殿下,在宛田县时太子殿下召她瞧过几回病,哼,年纪不大手段倒高明。”
丁刺史听赵高义这么一说,觉得非常有道理,后悔自己谨慎过头了。
“这个沈予桉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