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了这么多天了,恐怕早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了,大东家确定要验尸?”
“我像是跟你开玩笑么?”沈予桉冷冷地扫向丁刺史,丁刺史忙低下头。
心道这乡下丫头还真厉害,也不知道用的什么法子弄来的圣旨和令牌,还要开棺验尸,呵……
正想着,发现好像少了一个人,“大东家的相公呢?怎么今日不见来?”他有些奇怪,平时如影随形,保镖一样冷冷冰冰的,散发的气势总让人在他面前矮了三分似的。
都是说是个猎户,但他每回见他总会心生惧意,像是猛兽幻化成的一样,骨子里散发着威风。
正想着,沈予桉语气冷硬地怼道:“丁刺史不好好管管如何破案、如何让灵州百姓安居乐业,管我相公做什么?“
丁刺史被堵得心口一滞,忙拍了嘴巴两下,“瞧我这张嘴,喝了点酒就管不住。”
出了衙门后,沈予桉把廖掌柜沈永安等人都打发走了,只带了何金一个,阿寻说何金的功夫不错,带在身边以防万一。
丁刺史则带了两个捕头一名仵作,另外还有十几名带着铲子的官兵,方便掘坟。
一行人很快出了城,来到城西十几里外的乱葬岗。
乱葬岗上荒草萋萋、透着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