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大人。”赵捕头能有什么办法?只能咬牙担了这个罪责。
信口胡编道:“小的有一回去朋来酒楼用饭,被他们伙计轻慢了,便怀恨在心。”
“前些天便收买了一个大齐难民去朋来酒楼自尽,之后报官,污赖朋来酒楼的水有问题,吃死了人~~
“就这么回事?“沈予桉冷笑地望着他。
“对,就这么回事。”赵捕头趴在地上头都不敢抬。
“那我问你,你是如何让银针能在正常的水里显出有毒的?”沈予桉盯着他追问。
“这个~~这个~~”赵捕头答不上来了,支吾了半天硬着头皮道,“这个我当然不能说,说了岂不让人学了去?,
“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那就只能证明你是替别人顶罪。”
赵捕头言词闪烁,支支吾吾。
“说不出来是吗?”沈予桉目光投向脸色泛青的丁刺史,“刺史大人,他是你的人,莫不是替你顶罪的?’
丁刺史连忙否认,“本官可是朝廷官员,怎么可能做那样的事?大东家可别乱冤枉人。“沈予桉冷冷地逼近他。
“冤枉人?赵捕头若是说不出银针为何变色,那此事丁刺史就脱不开干系。“
“我朋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