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西域老人站在高处说话。
“他在分析时疫疫情。”伊里沙介绍,“他说这种时疫前所未见,根本无药可医。”
沈予桉笑了笑,棘手是真的,倒还不至于无药可医。
西域老人下去之后,又一位中年大夫站了上去,说来说去同样觉得这次的时疫无治,只能让病人隔离,任其自生自灭。
听了好一会儿,无一人有办法。
这批大夫在大凉城聚集至少有半个月了,大夫也是人,个个都怕死,实际上也没几个人仔细研究过时疫病人的病症。
再加上方便隔离,把病患和接触过病患的人一隔开,大不了多死些人,这样慢慢的、时疫自然而然也就消亡了。
听了这些西域大夫的话,纪寻不由皱起了眉,看来他们是没有办法研制出医治时疫的药了。
而中原,前两天接到信,通州城外安置难民的村庄已经发现十几例时疫病人了,情况正渐渐变糟。
“阿寻放心,有治。”沈予桉见纪寻满脸担心,忙出声安慰,“我一定会研制出医治时疫的药来。”
沈予桉话刚说完,前面一中年络腮胡突然回过头来,用不大流利的中原话开口,“小姑娘.不知天高地厚,你能研制出时疫的药?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