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长宁殿,齐恒帝与夜王在殿内下棋,煊王坐在一旁写字。
齐恒帝一身黑色狐皮大氅,头发掺了银丝,在头顶束得一丝不苟。
深深的川字纹也难掩年少时的俊郎,笑容和蔼又不失威严。
“委屈那丫头了,平蝗灾,治瘟疫~为大周国立下奇功却一件不曾落到她的头上。”皇帝下了着棋后不疾不徐地开口,话里透着浓浓的赞赏,也有一丝愧疚。
“予桉不在乎这个。”夜王淡淡开口,不假思索地落子。皇帝点了点头,“这才是那丫头难能可贵之处。“
默了默,道:“胆量倒不小,刚进京什么规矩都不懂,竟敢宴请各候各府的夫人小姐~~也不怕被人刁难?,
煊王放下笔,在一旁笑着插话。
“父皇不必担心这个,那丫头天不怕地不怕,谁敢刁难她她能找出一百个理由刁难人家。’
“想当初她拦轿喊冤,儿臣问她要状纸,她来一句'大人请看’,随后把皇兄的玉佩递进来公然行贿’~~不带丝毫怯意,嘿~~这胆子。“
“当时儿臣就感觉这位姑娘怕是对了皇兄胃口了,把玉佩退回给她并叮嘱她好好保管。'
“这丫头的能力,依儿臣看绝不是一个乡下丫头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