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不信,阿寻哄人。“
“没有,若不信,我现在就证明给你看。”
“怎么证明?证明不了。“
“一夜七-次能不能证明?'
“阿寻想得美,阿寻欺负人!”
“就欺负予桉了,予桉不想被夫君欺负吗?“边说纪寻边脱外裳。
衣服一脱,沈予桉发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他家夫君身上的香味只有披风上有,里面的衣裳完全没有这个味道。
看来这件事,有隐情!
……
赵默和慕容敏达是走路随行的,两人边咯吱咯吱踩着雪往前边走,边说话
“那两个赵家叛徒!简直太可恨了!“赵默咬牙切齿,恨不得把赵瀚和赵克千刀万刮,“我一定会禀告父亲,想办法将他俩逐出京城的。’
慕容敏达想了想,问道:“赵瀚和赵克目前在做什么生意?”
“饴糖生意。”赵默回答。
慕容敏达冷笑。
“做这个生意还用驱逐?很快就会做不下去自动滚出京城了。”
“饴糖是用麦芽糖制作的,今年小麦颗粒无收,没了原材料铺子不倒闭才怪。”
慕容敏达说得不错,赵瀚的饴糖铺子卖的都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