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圈在怀里,温热的薄唇不时在她耳边蹭,轻咬她的小耳垂。上了马车又搂着她亲个不停。
一个深吻后纪寻气息微乱,沈予桉从他炙热的怀里挣扎出来,“阿寻你自重,一会儿难受了予桉可不管你的,到时候可别说予桉不负责任。”
“小妖精。”纪寻埋她颈窝蹭来蹭去,“知道你的舞姿有多撩人么?阿寻被你诱惑了。”
“是么?”沈予桉嗔了他一眼,“晚上回去跳给阿寻看,嘻嘻。”
纪寻温柔地嗯了一声,又攫住她娇艳的红唇。
“阿寻你亲不够了么?“沈予桉长发凌乱,气息微喘地埋在纪寻胸前。
“别的夫妻要不够,你家夫君只能亲不够,予桉还想怎么样?”
“阿寻越来越坏了。“
“阿寻只对予桉一个人坏,只对予桉一个人色。”两人一路斗着嘴,回夜王府。
东宫,昭姝宫。
太子魏元德原本想宿在这儿的,可一想到皇后对他偏宠太子妃已是十分不满,想了想,去了刚晋封的一位良娣那儿。
耐着性子把太子应付走,夏洛洛便在殿内打砸起来,想起宴会上夜王对她的冷眼她气就不打一处来,在昭姝宫分明对她柔情似水的,在外头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