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桉笑道,“锦颜就让她在夜王府再住一段时间,到时候我送她回去。”
“好,自家人,感谢的话皇婶就不说了,总之这个恩情我和你皇叔记在心里了。“
在暖阁里说了会儿话,睿亲王妃便告辞回府了,沈予桉差王府里的人搬了一缸辣白菜和一缸脆萝卜给她送府里去。
这可把睿亲王妃乐坏了,这辣白菜她吃过一回后一直念念不忘,这厢得了两缸可有得吃了。
晚上用过晚膳,和纪寻坐在屋内喝茶烤火。
“阿寻,这个扇坠你以前可曾见过?”沈予桉拿出一张画纸,摊在桌上。
扇坠的事沈予桉不曾跟纪寻提起,到底是女儿家的隐私,不过把扇坠画了下来,或许有人见过呢?那便是线索。
“这是予桉画的么?也太逼真了吧?“纪寻望着那翠绿的五颗玉珠惊讶极了,乍一眼让人以为白纸上放了这么一个吊坠呢。
很快回味过来,没戴玉面的俊脸立即浮起一抹醋意。
“娘子的画技跟谁学的?是不是教你弹琴的师傅?嗯?”说着把她扣在怀里,脑海里浮现出一位白衣飘飘恍若谪仙的男子来。
“嗯。“沈予桉乖巧地点头,见纪寻眸子里醋意翻涌,忙解释,“不过那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