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带她瞧大夫去了。
而杨总管也带着李叶化妆成祖孙俩,匆匆往灵州城去。
只有纪寻留了下来,予桉尚未找到,他不能离开这里。
“小雪团,你闻得出主人的气味吧?”纪寻租了一艘小船,逆流而上的寻找。
'咯咯~'小雪团应着,它发出这个声音便都是肯定的意思。
接下来几天,纪寻把这一段河道都找了个遍,小雪团硬是没有闻到半点沈予桉的气味。
“或许她已经被经过的船只救走了呢?”纪寻喃喃自语,决定继续往下游寻找。
直到他们寻到下一个码头时,小雪团突然有了反应,它激动地从纪寻身上一跃而下,一路嗅着来到一片竹林附近。
那个地方正是沈予桉包扎过伤腿之处,沈予桉丢掉半截布条在地上。
‘咯咯~~咯咯’,小雪团叼着那半截布头兴奋地转圈圈。
“是予桉在此处停留过?她没事么?”纪寻一张俊脸满是激动之色。
太子魏元德并不清楚夜王脸上的疤痕已经祛除,故而纪寻把玉面摘了下来,如此倒不会泄露身份。
'咯咯~~咯咯小雪团的叫声宛如在笑,这是它一种独特的表达方式,说明特别兴奋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