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就醒酒了。
沈予桉吃完饭,又煎了块羊肉喂饱小雪团,纪寻那边还在喝,边喝边聊打猎的事。
姜启成把掉下来的袖子卷上去,端起海碗在锅沿上碰了碰,闷了一口酒,放下碗又夹了一口菜,吃得津津有味、说得也津津有味。
“前两天我们进山干活,瞧见一大群野猪在那祸祸庄稼,大的总一百六七十斤重,带着一群小猪仔。”
“妹夫,咱明天带上夹子绳套进山瞧瞧,猎一头回来吃吃,野猪肉那叫一鲜美。“
“好,予桉可爱吃野猪肉了,一定要猎一头回来。“纪寻俊脸泛红,说着也端起海碗碰了碰锅沿,仰头闷了一口,夹菜吃。
到底在乡下生活过那么长一段时间,才来半天就和哥哥们打成一片了,若是不说谁知道他会是战场上杀伐决断的大晟国夜王?
“那边玉米地里有几窝鸡纵菌的,顺便看看长出来没有。”姜予桉的三哥姜启轩也笑着开口,望向纪寻,“妹夫吃过鸡纵菌没?汤比鸡汤还鲜。”姜予桉的二哥姜启航和三哥姜启轩是双生胎,未满十九,尚未婚配。
“在乡下的时候吃过一回,那可是真正的山珍。”纪寻袖管卷得高高的,露出一小截白皙修长的手臂,举起海碗冲大家道,“来,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