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村长思索了一下,叫村里屠夫把他家的杀猪刀拎了来。
寻来刀后,又挑了十几个身强力壮的青年,拿着各种称手的武器急匆匆跟着纪寻进山。
“孙大婶,孩子被叼走时是否留下血迹?能否带我去你家瞧瞧?“沈予桉捧着小雪团走到孙大婶面前。
小雪团嗅觉灵敏,让小雪团嗅一嗅,循着气味找找、看看能不能有所发现。
“好。“孙大婶便带着沈予桉去了她家。
孙大婶家住在村子外围,简简单单的木房子,外头连围墙都没有。
“大婶,你昨晚可听到什么响动没有?”沈予桉边在四周察看边问。
“没有。“孙大婶一脸悲痛的摇头,“我昨天收了一天的桃花,一觉下去硬是没醒,都怪我睡得怎么就那么实沉,把我的么儿给害死了。
家里没了男人,离邻居家又远,屋里老的老小的小,夜里就算听到有点什么响动都没个人起来管,挺可怜的。
沈予桉四处走了走,孙大婶说孩子可能是半夜起来撒尿被叼走的,奇怪的是周围没有半点血迹,倒是在距离屋子四五十米处找到几枚老虎脚印。
望着这几枚老虎脚印孙大婶又心痛肝痛地哭了起来:“我可怜的幺儿啊,你真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