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氏走后,贺大把纪寻拉住,他听说女儿的病有救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感激的话说不完,纪寻也不好抽身。
也不知过去多久,后院突然传来一阵哭声,纪寻心中一惊,和贺大急匆匆跑向后屋。
到了后屋一看,姜映红望着从贺瑶肚里切出来的东西在那号陶大哭。
“我可怜的女儿啊,总算可以证明你的清白啦,村里那些个乱爵舌根的,我非捧着这个东西给她们瞧瞧去'
哪个村子都有那种喜欢胡乱编排的长舌妇,贺瑶的肚子一天天变大,许多人就到处乱说,说她怀了哪个野男人的孩子,不知检点,传得不知有多难听。
如今肚里取了这么个东西出来,自家女儿的清白总算可以证明了。
贺大急道:“唉呀婆娘,你这是想啥呢?清白不清白的有什么好证明的?有那么重要么?赶紧进屋瞧瞧咱女儿怎么样了。”
他担心女儿,可一个大男人又不方便进去,急得抓心挠肝。
“诶呀,对哦~~对哦。”姜映红连忙拿布盖住那样东西,急急往屋里去。
屋内,沈予桉把手术后的一切东西都收进随身空间了,只留下来时拎着的医药箱。
在没有助手的情况下,一个多时辰的高强度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