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予桉嘴唇红红的肿肿的,正准备起来做早饭,纪寻拿被子把她裹住,在她唇上深情地啄了啄。
“从今天开始,只要夫君在,都由夫君做早饭。’
“不,这不好,阿寻东奔西跑已经够累了,你多休息一会儿。“沈予桉刚想起床又被纪寻按回床上。
“听夫君的,嗯?“纪寻不容置疑道,“我得学会做饭,等将来予桉生了孩子你得带孩子,多辛苦?所以这些事情必须交给我来做。
“好吧!”沈予桉感动地裹紧了暖和的被褥,“那辛苦夫君了。”
让他做吧,为爱人付出也是一种幸福,她不能剥夺呀,嘿嘿!
水缸里的水是沈予桉空间里的泉水,故而这顿早饭纪寻做得也非常不错,粥,蒸馒头,蒸鸡蛋,外加辣白菜牛肉汤。
沈予桉边吃边夸,把自家夫君夸得美滋滋的。
吃完早饭,纪寻便和林毅影子开始制定废除私刑的律例,沈予桉则和阿芹忙活过年事宜。
上午洒扫贴福字,下午去母亲姜氏和父亲沈宏坟前上坟,请过逝的父母回家过年。
沈宏立的是衣冠冢,就在姜氏的坟墓旁边。
烧完纸钱祭拜完刚下到村子中央的大道上,便看到一队车马进了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