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连新郎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也不知道。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了。”李小姐痛哭了起来。“先把她押回牢里。”沈予桉吩咐。
嫌犯押走后,沈予桉又和影子去了义庄,验看了受害者的尸首。
验看完后两人出了义庄。
沈予桉边拿帕子擦着手上的水珠边道:“死者伤口不平整,凶器应该就是新娘手里拿着的那把菜刀,另外,死者喝的酒里一定掺了麻沸散。“
她之所以做出这个定论,一是死者双手自然垂于身侧毫无反抗的痕迹,二是表情平静,附合喝下麻沸散后的特征。’
影子接话,“所以新娘有可能在中了药神志不清的情况下,把新郎给谋害了。”
“有这个可能。“沈予桉点头,“不过另外一种情况也不能排除,凶手杀了人之后把凶器给了新娘,他自己则逃了。'
“若是后一种情况的话凶手躲在哪里?”影子纳闷道。
“凶手既然能潜进洞房悄无声息地下药,自然有地方躲藏。“沈予桉眸子凝了凝,想起一个细节,“凶案现场我发现窗户特别干净,床底也挺干净的,这是不是说明凶手担心留下痕迹,擦试过这些地方呢?“
顿了顿补充,“当然,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