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电影。
直接说垃圾，很烂，那样太粗鄙了，而且显得她没有礼貌，对许南不友好。
可《晴明上河图》这部电影，除了垃圾和烂之外，还能有别的形容词嘛？
少女想不出来。
许南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眼眸忽然湿润，脸上挂满了悲伤与无奈。
林红袖被震住了。
这空气里突如其来的悲伤和悲凉是怎么回事，还有许南导演，你为什么突然变成这幅表情啊。
“我知道，你想说我拍的电影很烂，很垃圾，对嘛？”
“额...”
林红袖发出一个无意义的语气词，没有反驳，基本上是默认了。
“我也知道我电影拍的很烂，很垃圾。”
许南的眼角，忽然留下一滴眼泪，他的表情，心酸又无助，他的语气无比悲凉。
“但是我没有办法，因为我没钱，我接手电影公司的时候，我的父亲因为电影失败跳楼了，还留下了一百多万的欠债。”
“那个时候，每天都有人上门要钱，最惨的时候，我连门都不敢出，只能蹲在家里啃窝窝头。”
“这么惨嘛？”
少女被感动了，眼眶中出现了一丝晶莹。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