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大家举手提问，一个人一次性只能问出一个问题，如果问出两个问题，就取消提问。”
“陶恒先生，这样没问题吧。”
许南微笑着转头询问陶恒。
陶恒无奈的点了点头。
按照合同规定，他必须要无条件配合许南的营销，这样才能够拿到钱。
刚开始签下合同的时候，他是万分欣喜的，但此时此刻，他的心情无比悲凉。
我究竟做了什么？
等会儿就要突破自己的底线，喝恶心肮脏的洗脚水了。
我为什么会沦落到这一步。
陶恒看向许南的眼神不由得带上了一丝愤恨。
都怪这个家伙，如果不是他用肮脏的金钱玷污了我的灵魂，自己也不会沦落到要喝洗脚水这一步。
许南，你这个混蛋简直罪该万死啊啊啊啊。
陶恒内心万分复杂。
但他的表情依旧沉着冷静，国字脸依旧正气凛然，自带严肃光环。
正义的大眼睛扫视会场，记者不由自主的安静下来。
很快，一群记者举起了手，许南的面前出现了一片手臂组成的丛林。
“你。”
他随便点了一个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