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少荀带着人马到了马车前,勒住缰绳,冷然坐在骏马背上。
一群人把马车围得水泄不通。
夜少荀的贴身侍卫陈延年下马盘问。
“宁王府捉拿罪犯,任何人不能窝藏罪犯,若发现,一律车裂!”
他质问的模样很是威风凛凛。
“马车里什么人?”
车夫停好马车,但人仿佛守护神一样的站在马车门前,不让宁王府的人靠近。
“开马车门。”陈延年呵斥道。
“好大的官威,连我们景王府的马车也敢查。”车夫讥笑出声。
马背上的夜少荀听到景王府几个字,脸都绿了,却依旧沉着脸,不做声。
陈延年没得到自家主子的命令,自然不敢随意放行。
“不管是什么人,我们都要查,王府今晚逃走了一个杀人凶手,容不得疏忽。”
“哦?”车夫冷笑。
“捉拿逃犯,竟捉拿到我们景王府的马车上来了?”
夜少荀嘴角微微抽了抽,冷哼出声。
“一个小小的车夫,也敢阻拦本王捉拿杀人犯,景王府就这点规矩吗?”
忽然,马车里传出一道威严的嗓音。
“景王府的规矩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