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路往上,渐渐可见山腰空地停了一辆非常突兀的马车。
老太太有预感,那便是在等着自己做交易的盗匪团伙。
临近之后她却又发现,那马车只有车没有马。
甚至只一人站在了那车边。
那人一身黑衣,看得出身量不高,身形消瘦,头戴斗笠,面束黑布,未留一丝相貌特征在外,双臂环抱一柄兵器在胸……
“居然只来了一人?”
“看来他对自己能力很有信心。”
“看这人如此消瘦,怎么能担此重负?”
“怕不是有诈吧?”
“要么是个高手,要么便是这附近有他的人埋伏。”
“肯定有。小心为上。”
“咱们还是先别轻举妄动。”
那群绑匪分明是个老手团伙,如此关键时刻,如此大笔银钱,对方却只来了一人,这是怎么看都诡异,这叫他们如何不生顾忌?
就这样,那“绑匪”都还什么都没干,钱家这俩侍卫已经自己分析了一大通。
天色渐晚,冷风阵阵,眼看着夜色来袭,钱老太也有些心头发毛。这白马寺依山而建,已近郊区,这地方偏僻,人迹罕至,若发生不测,很有可能叫天天不应,叫人……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