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吃独食遭忌讳,除了我们的人,再抽调中立派系的人进来,名额可以少给一点,但不能不给。”
裴才华笑道:“你办事,老夫放心。”
“考题准备好了吗?”
张荣华说了一遍。
裴才华撸着胡须,打趣道:“由你监考的消息,此刻怕已经传开,那些考生想方设法打听你的信息准备押题。”
这是不可避免的事,历界如此。
“他们做梦也不会想到,你居然不按照常理出牌,没以文章命题,居然以两国之战为考题,这次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要押错题。”
张荣华道:“有真本事的人,无论考题怎么变,都无法影响到成绩,若是死读书、或者投机取巧,想押题高中,这样的人不要也罢。”
裴才华打趣:“会试结束以后,骂你的人都能绕京城一圈。”
“现在骂我的人还少?”
相视一眼,都笑了起来。
喝了一口茶。
张荣华问道:“裴叔,您这边准备的怎么样了?”
“万事俱备只等开始。”
“这就好!”
聊了一会,确定好名单。
张荣华又去了一趟瞻台殿,将它交给太子,得到批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