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认真的点了点头。
诡异的是,这个男人的面庞和痨兔的一模一样。
哪怕让陈逸来,也根本分不清这两个痨兔面容有哪种区别。
半山腰的十几万人,每个人的面庞都和痨兔一模一样。
整个画面看起来分外渗人。
但坐在青山顶端的痨兔对此好像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在不断拿起工具开始缝补起这些排队走在自己面前男人身后的伤口。
一边缝补一边唠叨。
都是些没有营养的话。
比如今天发生了什么,和逸哥吃了什么,今天去了哪些地图干了什么事儿,看起来就像是乡下村妇搬着小板凳在自己家门口唠家常一般。
或许过了许久后。
痨兔停下来手中的动作,起身伸了个懒腰后才望向半山腰的一行人:“行了,我该醒了,也睡够了。”
话音落下。
半山腰的所有人纷纷起身,瞳孔中带着悲凉和微弱的希翼站在原地直视着痨兔。
“又是这种眼神。”
痨兔有些无趣的抿了抿嘴不耐烦道:“烦死了,每次看见你们这幅样子,就感觉马上有专属我的哀乐响起一样。”
“走了。”
天还未亮。